对日本文化和民国历史,我可谓一无所知,不过浏览网上的《让子弹飞》的影评,感觉其中以蔡锷和“介错”为线索的演绎相当靠谱。
那么,是否要演绎一下,这个故事是如何构造出来的?
黄四郎、张麻子,同为革命者;
革命成功了,黄四郎春风得意,张麻子却绝望至极,落草为寇。
世道变迁,阴错阳差,在鹅城,张麻子再次革命,革掉了黄四郎的命。
鹅城革命成功,张麻子的兄弟散去,他会?……继续落草为寇?
中国历史博大精深,张麻子这样的人物,应该一抓一把吧,南美不是还有个切格瓦拉吗?
不过在外国,张麻子这样的人似乎不多见。至少在地势平坦、民族众多、教派林立、大国角力的中东欧,难以找到张麻子落草为寇的百里山林。
张麻子的兄弟们散了,张麻子迟早会死,怎样演绎,才能期待在下次鹅城需要革命时,另一个张麻子还能再次出现?
用西方古典逻辑,要从公理出发。
在中国,人多可以是一条很多人都相信的公理。
人多,地少,单位土地上的人就密集,人和人的距离近,距离近,人和人之间的故事就多。
美国的典型白领住宅区,人们的通常都住在树林中各自的独栋小楼中,向窗外望去,是花园、树林、宠物狗、目力所及之处,都是自己可以有绝对控制权的物件。
而多数中国人的住处窗外,则是行人、车辆和商店,是需要与其进行交互的对象,自己没有绝对控制权。
人群密集处,个人对自身环境,或许会有更多的敬畏。
典型的美国人都非常自信,在其自信陷于盲目时,不少情况下,都是把人当做了物,为他人、为他者社会建立了过分简单的物的模型,陷于刻板印象;
在人多密集的社会,普通人会有所敬畏,这么多人与我相似,他们不敢做的事,我敢做吗?官员也会有所敬畏,我权虽大,身前身后,上下耳目无数,我所作为,是否受到窥测?皇帝会有所敬畏:我励精图治,杀贪官无数,为何却无法根治贪腐?
如果这是一种惯常心态,无赖、巨贪和昏君之外,就总能期待君、臣、民之中,张麻子们不时的出现。
片中台词:彼时彼刻,恰如此时此刻。
片中台词,鹅城的税收到2010年。
2010年12月30日,曾锦春被枪决。
巧吗?影片的创作时间和曾锦春案发案结如此重合。
……
不知郴州是否产鹅。